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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7/16 12:31:00

三个月前,老丈人带着小舅子找上了门来,要求我们赡养。

在此之前,我从未听媳妇佳怡提起过她还有这么一个爹,每次问起,她都含糊其辞。当那个瘦小干巴的老人踏进家门的那一刻,佳怡脸色苍白,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。

“哪有让孩子抛弃爹妈的,多两双筷子的事儿,我又不是养不起。”我十分大度的让他们住进了家门。

但没想到,三个月后,我十八岁的女儿竟然自杀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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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人生中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,莫过于娶了刘佳怡。她来自一个极其偏远封闭的山村,据她描述,那边下车之后要穿筒胶鞋走两天,下大雨之后甚至会封路,路上全是泥巴,里面的人出不去,外面的人进不来。

但刘佳怡依旧靠自己的天赋与勤奋,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,半工半读,完成了自己的学业,甚至一路拿到了硕士学位。

她是一个温婉且漂亮的女人,既有刻在骨子里的朴实,也有在城市里陶冶出来的丽人气质,我平时都亲昵的叫她‘佳怡’。

回家路上,我打开手机,发现有许多未接来电。应酬的时候,我习惯把手机调静音的,这也就让我错过了佳怡的电话。

我回拨了媳妇的电话,很意外地,她没有立即接起来。

三四十秒后,电话里传来她疲惫沙哑的声音:“喂?现在才忙完吗?”

我内心翻涌起不好的预感,电话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。我顾不上她那冷淡的语气,询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大晚上打这么多通电话给我。

“没事……唔,已经没事了。家里有耗子,刚刚刘怀抓老鼠,摔了一跤。”佳怡说道。

——刘怀是我的小舅子,比我女儿小两个月。三个月我出差之前,他和老丈人刘志国一起住进了我家。我寻思着多两个男人,家里也好有些照应。

此时,我觉得佳怡说话的语气不对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,电话旁边好像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。于是我问道:“谁在旁边?”

“玲玲也在旁边,她睡着了。睡前吵着说想给你打电话。”

媳妇经常和女儿一起睡,我顿时打消了疑虑。酒精让我的大脑像一团浆糊一样,难以思考,我笑着说道:“玲玲不是有手机吗,干嘛不直接打给我?是不是她又熬夜玩手机,被你给收了?”

“……”

佳怡没说话,我以为是信号不好,就又问了一遍。这时,她才回道:“不是,她把手机送给我弟弟了……过几天你再买个新的给她吧。”

“不是吧?那小妮子有那么大方?”

我和媳妇一直都很宠女儿,甚至有些娇惯她。因为我和媳妇都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,所以一直也没想着再要一个孩子。在家里,她就像一个小公主一样。

“可能是他们比较玩得来吧。”佳怡说道。

我应了一声,小孩子有同龄亲戚当玩伴是好事,随后我说道:“对了,我马上要到家了,有没有想我?”

佳怡没有回答,反问道:“你之后还会出差吗?”

“应该会,升职了会更忙,但是薪水更高了。放心吧,我尽量多陪陪你们。”

“好。”佳怡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2

这一路上,我都觉得佳怡的态度有些不大对劲。

回家后,这种感觉更浓烈了。

客厅没开灯,以往出差回家,佳怡都是亮着灯,在客厅煮了夜宵等我。明明家里多住了两个人,反而更加冷清了……我能听见刘志国房间里传来极具穿透性的鼾声,老人身体不好,容易打鼾,我能理解;但令我疑惑的是,我经过刘志国房间门口的时候,闻到了浓烈的酒味。

他喝酒了?

浴室里有人在洗澡,我轻轻敲了敲,里面传出佳怡的声音:“我在洗”。

恰好,今天我喝了点酒。隔着玻璃门,我能隐约看到佳怡曼妙的身体,下腹顿时一阵火热。于是乎,我忍不住推门而入……

映入我眼帘的,并不是她以往那白嫩的肌肤,而是青一块紫一块、伤痕累累的身体。佳怡失神地缩在浴室角落,任由浴霸喷出滚烫的热水淋洗受伤的躯壳。

仿佛一颗原子弹被丢进我的大脑,嗡地一下炸了。

愣了几秒后,我连忙关掉了水龙头,将她抱回房,擦干水渍后为她处理伤口。

能看得出来,佳怡遭受了很重的殴打,头皮被扯破了一块,背上到处都是鞭痕,肚子、胳膊、大腿上满是淤青,新伤旧伤都有。

“谁干的?”我声线颤抖着问道。

佳怡闭上眼睛,咬住嘴唇,不停地摇头。不论我怎么问,她就是不说。怒火在胸腔里燃烧,我却无处发泄。隔壁刘志国的呼噜声再次传来,我心里的炸药桶像是被点着了。

你女儿都快被人打死了,你还睡得着?!

这么大的事情,都不跟我打电话说一声?!

我冲出卧室,叫醒了刘志国,质问他佳怡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。却没想到刘志国醉得比我还厉害,他迷迷瞪瞪地被吵醒,发火道:“喊什么喊?喊个屁啊你!就是老子打的怎么了?女儿不听话,老子教训女儿不行吗?你管得着吗你!”

如同闪电穿破乌云,我一下回想起三个月前佳怡苍白的脸,又回想起电话里痛苦的呻吟声,顿时明白了一切。

血液仿佛被点燃了一般,我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刘志国脸上——这是我自大学毕业以后第一次打人——刘志国懵了半晌,估计是酒醒了,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:

“女婿打人啦!杀人啦!大老爷们欺负我个老头!不声不响把我女儿骗走也就算了,现在还打她爹!”

他的叫声极具穿透性,邻居被惊动了,物业群里一大片冒泡的。随后门铃被按响,邻居询问要不要帮助。还没等我说话,刘志国就颤巍巍的大喊:“报警!报警!这人虐待老人!”

被惊动的人越来越多了,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。就连女儿玲玲和刘怀都被惊醒了,他们出来想要查看情况,被我制止。我让他们回房睡觉,不准出来。

刘志国见状,叫得越发大声了。

有用吗?警察来了也是我占理!

我冷笑一声,三言两语和邻居解释完之后,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了。

城市不像农村,大爷大妈看到热闹就会七嘴八舌地吵,小区里的年轻人也很少有人会热血上头,大家都挺明事理。刘志国一看没人给他帮忙,立即不吱声了,他嘴里咕哝着什么,我依稀听到了刺耳的辱骂字眼。

佳怡关上门,把邻居挡在外面,然后低着头把我往卧室里拉,显然是想息事宁人。

“我们把话说清楚,”我铁青着脸说道:“你自己说,为什么要打佳怡。如果能说出个正当理由,我给你道歉!”

刘志国眼咕噜一转,张口就说道:“她偷人!她给你戴绿帽子!”

“我没有!”佳怡快哭出来了,她身子止不住地发抖,唇色变得苍白。

我跑了那么多年的业务、谈了那么多的合同,应酬时对方撒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。刘志国这三分斜睨,七分心虚的模样,一看就是在鬼扯。

“你放你妈的狗臭屁!”我实在忍不住了,抓住他的领子,正准备挥拳,却被佳怡死死地抱住了右手。

拳头还没碰到刘志国身上呢,他又扯着嗓子哇哇乱叫起来,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喷。

四五秒后,眼见佳怡拦住了我,他又大声说道:“老子没胡说!你自己问她,你不在的时候她有没有跟人上床!我亲眼看到她天天和野男人鬼混!你个戴绿帽的龟孙,打爷爷之前先擦亮眼睛!我呸!还想跟老子动手?你碰我一下试试!”

佳怡抖得更厉害了,我转过头,她面色惶恐,眼泪夺眶而出,抽泣着说道:“我……我、我不是、不是,我没有!”

从满腔怒火到心底发寒只用了四五秒,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:仿佛一瞬间沸腾的血液被抽干,手脚开始发麻。

我像机械一样,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刘志国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真的怀疑佳怡出轨了,所以刘志国才会殴打她。

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,如果刘志国亲眼看到,那他为什么不阻止?如果他默许了这件事,又为什么要打佳怡?

刘志国的说辞自相矛盾,很显然他在撒谎。仅仅是为了给酒后施暴找个理由,他就毫不顾忌的污蔑自己女儿的清白。

——究竟是什么样的禽兽,才会做出这样畜生事?

我居然让这样的畜生,在家住了三个月……这三个月佳怡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?

我咽了口唾沫,双眼泛红,喘着粗气瞪着刘志国,理智和愤怒在来回拉扯。

我甚至不在意佳怡是和谁上了床,也没有去想刘志国为什么逼她这么做,抓着刘志国的手劲越来越大——我想要弄死眼前的这个老人。

忽然,门铃又被按响,来的是警察——有邻居报警了。

我顿时清醒了过来,压抑着内心的翻涌。

民警们进门后,刘志国一个健步冲过去,说我要杀人。但我也是长了嘴的,远比这个胡搅蛮缠的老东西更会和人沟通,民警听完我所说的情况后,又看了佳怡身上的伤,表情变得极为严肃。

这时候,刘志国矢口否认“强迫佳怡出轨”的事情,也不承认说过佳怡和别人上过床。

他也不害怕,甚至有些有恃无恐,颐指气使的要求佳怡和解。后者也乖顺地听从了。不论我和两位民警如何劝说,她都不打算诉讼追究,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:

——“他是我爸啊,我总不能把他送进牢里吧?”

民警露出为难的表情,清官难断家务事,他们试图调节和解,让刘志国道个歉。

后者撇撇嘴,极为敷衍的说了句“对不住”。民警们拍了拍我的肩膀,让我做做老婆的思想工作,多教育教育老人家,然后就离开了。

这事就算了结了。

开什么玩笑?

看着民警们下楼的背影,我恨不得把刘志国踹出家门。可佳怡一个劲地哀求阻拦,刘志国又撒泼打滚,赖着不走,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
最后,刘志国往茶几上吐了口痰,十分轻蔑道:“我女儿跟我才是一家人,你算个什么东西?我劝你以后别多管闲事,实话告诉你,做“女婿”的,就是个外人!你说什么都没用!”随后,他像是得胜了一般,回房呼呼大睡。

今夜难眠,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抽了一晚上烟。卧室里,时不时传出佳怡低低的抽泣声。愤怒退去后,我满脑子都是刘志国的那句轻蔑的辱骂:

——“你个戴绿帽的龟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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